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給演員與非演員的遊戲(Games for the actors and non-actors)---前言

進入受壓迫劇場的彈藥庫之前,先來看看Boal在前言中說些什麼: 前言:蕭蕭(Xua Xua)的神話,發現戲劇的前人類女性 “戲劇”這個字詞擁有豐富的意含,比如像是互補的、矛盾的,我們很難確認當談論到戲劇的時候所指為何。談論的戲劇是哪一種戲劇。首先,劇場是一個地方:一座建築物,任何特別設計用來給節目演出、戲劇表演的建築物。在這樣的語境中「戲劇」這個字詞包涵了戲劇生產的相關產品-道具、燈光、服裝等等。-以及所有參與生產的行動者,演員、編劇、導演、設計師等等。 戲劇是主要事件的設置,不論喜劇或悲劇我們皆義不容詞地像個麻痺的觀眾抱著一定的距離觀察著:犯罪劇、戰爭劇等等…。當提到某些偉大的社會場面時我們也可以使用「戲劇」,像是:紀念碑的落成典禮、輪船的啟航、帝王的加冕典禮、行軍、彌撒、舞會。「儀式」則能被用來標示出這些戲劇的表現。 戲劇同時也能夠是日常生活中不斷重複的行為。我們演出“吃早餐”這齣戲、“上班”作為某一場戲、演出“工作”這件事情、終場是晚餐、史詩般地和家庭共進星期日晚餐。我們像演員一樣在一齣成功的表演中長時間地演出,重複相同模式的律動、千篇一律地在相同的時間點做出同樣的動作。生活成為一連串機械化過程,就像機器的運作一樣,堅固和沒有生命力。此種戲劇,在我們的生活中形成堅硬的外殼,被稱之為「褻瀆的儀式」。 待續....

蜂蜜抹茶奶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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皮村的溫馨小屋內有網線,工作完後到這裡就是打開電腦看美劇或日劇。有一陣子收看深夜食堂,口水直流很想吃日式食品。我搭車進城到大商場想買柴魚製作貓飯,或是柴魚拌豆腐。但遍尋北京各大商場,就是沒有柴魚可買。 回台灣後,當然海鮮和各式大陸吃不到的食物就成了我一定要吃進肚子裡的東西。今天早上試作皮村沒有的飲料:「抹茶奶綠」。綠茶粉是張禾禾在有機商店買的,牛奶是老爺子在大賣場購入。製作方法很簡單。首先, 倒滿一杯牛奶放進微波爐。 舀一匙綠茶粉放進杯子裡。 找不到糖,放蜂蜜取代。 兩者攪拌均勻。 將加熱過後的牛奶加進來即可。 沒有特別打奶泡,加蜂蜜攪拌的時候綠茶和蜂蜜不容易混在一起。喝的時候會喝到抹茶粒。下次應該加糖下去攪。不過抹茶味很濃就是。

你的樣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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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台灣也回到原有的生活軌跡,有一天我要去親李羅米的時候,突然發現很久沒有和大人近距離面對面。 在同心實驗學校,從起床到闔眼近距離接觸的都是孩子的臉龐。圓滾滾、紅通通的小屁孩掛在我身上、拉著我衣角、牽著我的手,不停歇地喊著老師這老師那。遇上這群小豆豆前,我自認不是個討厭小孩的人,但也沒特別喜歡。遇見小孩,也只不過看他們幾眼。成人後,我沒有和小孩長時間相處的經驗。一下子進入有六、七百個孩子的校園中,做惡夢自然不在話下。回台灣,離開充滿孩子的環境時,我才發覺有多想他們,有多喜歡他們。過去一年離家在外,孩子們給我的擁抱、撒嬌、鬧脾氣,所有直接的情緒和身體接觸,像是我的家人,讓我在皮村不寂寞也不害怕。 某次聚會朋友問:「這裡的孩子是不是特別難教?」。肯定的回答沒有在幾秒間從我的嘴裡冒出,支支嗚嗚地拼命想擠出一個是或否的答案。倒是一旁一位曾教過打工子弟學校學生戲劇課的朋友,以飛快的語速說:「是啊,他們的脾氣都很暴躁。因為他們必須跟著父母四處流動。這種不穩定的生活對情緒造成的影響,就是具有暴力傾向、脾氣暴躁,容易不專心 … 」。朋友的接話緩解我無法快速判斷做出回答的窘境。開頭的問題卻滑進我心裡。所謂的「流動兒童」與「正常兒童」有什麼差異? 到學校後約莫二個月的時間,孫恆找我和阿麗吃飯,聊聊工作的近況,他說有任何的想法,想做的事情都可以提出來,不一定要待在學校。那時我計畫先在學校待一段時間,之後轉到以成人為對象的工作,但經過觀查和參與,我決定將一年的時間放在學校裡和孩子們一起度過。這樣的決定來自我自身對孩子們需求的評估。即便我也是短暫停留的志願者,但是至少這一年,孩子們可以擁有固定的音樂老師和英語老師。 小時候有幾次,我睡醒,找不到出去工作的媽媽大哭,身邊的哥哥也不知道該怎麼辦,我掛著淚水跑到洗乾淨還沒有疊好的衣服堆裡拿出媽媽的內衣,用力吸著上面的味道。媽媽的味道和太陽的味道夾陳在內衣上,我感到很安心,好像媽媽就在身邊。與孩子們相處的過程,我想起自己童年。人長大有各種煩惱和欲望,反正已經成人,你也不會去想是怎麼長大。孩子們的一舉一動讓我在自己成人後第一次以成人的視角重新檢視孩子的需求和心理。 想像你是個只知道玩,吃飯、上廁所要人提醒的小屁孩,跟著爸媽從熟悉的家鄉移動到陌生環境,你會怎麼表達遭遇陌生環境時心裡的不安,和思念親人的心情?我的答案是孩子根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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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接到一個困難的任務,用性感的方式演唱「大笑江湖」。排練的時候我完全唱不出來,不知道我的手腳要怎麼擺。感謝劉老師在差事網咖馬上開啟youtube,找出幾位性感女神的影片給我看。其中另我最經驗的是葛蘭,有人說看了葛蘭的演出才知道什麼叫做聲色藝兼具。 果真果真,琳同學說不要裝性感,而是你自己的身體就是性感的。那麼你就會是性感的。 好的。

北京第五天,第一次進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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星期五結束了臨時的代課,晚上和金花說我們今天想到城裡去辦理銀行開戶,很開心地混到 11 點多出門,先搭車到曹各庄之後轉 983 到麗都飯店。麗都飯店裡就有中國銀行可以開戶。穿越大廳看見標示上飯店裡有星巴客和超級市場,不自覺地令人感到興奮。開戶等排隊排了滿久的時間,辦理開戶的小姐,人挺好的沒有什麼臭臉。 開戶後,我到星巴客點了一杯咖啡和馬芬,要價 51 元。之後又到屈臣仕買了許多東西。或許是想好好把握可以消費的時刻,所以錢出去的特別快。花了兩個小時回到皮村。 隔天一早,學校有體檢,我和雅涵在豬豬約定的八點到校。學校已經來了許多小孩。本來想幫忙的,但是因為我們預定 10 點 30 分要出發到城裡。所以早上就是簡單地分發每個班級的體檢單和拍照。全校有 570 多個孩子,早上是一、二、四、五年級體檢,下午則是三和六年級。進行的體檢為簡單的視力、肺活量、聽力、身高體重、血壓的檢查。負責體檢的是一群醫學院的大學生。體檢預定九點開始,但是他們遲到,大概晚了三十分鐘。小朋友們在班主任的吆喝下排隊開始分批進行體檢。 我因為要早走,所以沒有發配到具體的工作。就穿梭在孩子群裡想多認識他們。我認得的還是教過的一和二年級。我發現我對於要怎麼跟孩子互動還是會有一些困難。比如說有幾個小男生問我可不可以爬樹,我就問為什麼你們想爬樹,是想當猴子嗎?我又再問,這樹上沒有水果,為什麼你們要爬上去呢?總之,對話沒有進行得很順利。 十點半回到住的地方,房東太太拿了兩塊窗簾布幫我們裝上,十一點從皮村出發搭乘 989 到四惠,再轉地鐵一號線坐到建國門轉二號環線,安定門下車。   毅綸先帶我們去搭車,和胡露、婉寧一起到南鑼鼓巷吃飯,南鑼鼓巷舉辦胡同藝術節。整條街上的人十分的多,男男女女打扮的十分入時,更有許多潮店販賣著中國。當我一踏入這個地方的時候,充滿喜悅和一股想逛的心情,但是走著走著慢慢地這樣的心情被人群淹沒。景象的重複性吞噬了一切新奇的熱切,只剩下走馬看花的風景。北京與台北相距不遠,消費與追求現代化的涓流幽微地合流了。飯後,來到天意商場買了些東西,就往新街口樂器一條街出發。 樂器一條街位在平安里附近,我花了七十塊買了奇美牌的口風琴,二十三塊買了鈴鼓。街上主要販賣的都是弦樂器。烏克麗麗也有,但是感覺價錢比台灣貴。街上遇到一隻咪咪蹲在小三輪車的上方,熱情的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