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ove Letter
天氣放晴了,一早起床準備拍攝用的服裝和道具。
兩件長裙,一件桃紅色花裙、另一件是向媽媽借的咖啡色裙。黑、淺藍和灰黑的高領上衣。今天我是渡邊博子,他是秋場先生。從新店到板橋,好險突而放情的天氣,讓這段路途不會太遙遠。打從起床我就不斷想集中精神,因為上次在寶藏巖的演出就是因為疲倦的身體引發精神渙散,所以表現不好。
一路上渡邊博子和秋場先生在車陣中用吼叫方式練習台詞。我不斷思考渡邊博子的心理過程,因為銀幕上的表演和劇場中的表演存有差異。至於那會是什麼也正是我慢慢要體會的。
電影表演的呈現是在一個框設好的方格中,而劇場或是街頭的表演,很多時候必須和沒有界線的空間產生互動。電影的表演我自己的感覺是必須在自己關聯到角色的情緒後呈現在臉部表情。今天的拍攝小組一共有八位廣電系的學生,導演是先前認識的學弟,大致有燈光、場記、場務、製作、攝影等職務。看著這些小朋友在做功課,發現今天認識到的小朋友沒有印象中世故和傲氣,而是淳樸認真的一群學生。
小朋友們的組合也是很特別的地方,導演和燈光是男生,其他是女孩。燈光是一位極度注重細節的男生,我們花了很多時間等待他將燈光架設好。整個拍攝過程最常聽到的一句話就是:「那邊穿了,大穿,大穿!」穿什麼哩?穿幫?
導演則是一位害羞但是注重美感的人,導演和燈光成為今天拍攝的重要人物。很開心擁有一次這樣的經驗。不過,我到是滿害怕看到完成的影片。因為最後時間的關係,導演決定放棄美感,先將所有鏡頭拍完。所以有一個shot是渡邊博子的特寫鏡頭。但是相同的鏡頭是斷裂的戲。所以我先前的緊張和試圖醞釀的情緒是必須切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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