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目前顯示的是 3月, 2006的文章

溫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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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家人之間的關係不是感情聯繫,而是溫情。 那麼家人之間什存在什麼?   血液將我們綁在一起,接下來我們又可以如何經營我們的關係? 過去所發生的事情不可一筆勾銷,現在又有更多的事物將我們的關係建構再同一空間、時間裡。 青春、酒精、成長、教訓、人格、吃、穿、住、意識形態,很多東西不斷提醒著我們的關係不單純。從出生自今我到底渡過了什麼人生?至此,身為父母的綜合體在她們產生矛盾的時候我自己該如何面對?今天的好天氣明天又會出現什麼風景?是否不斷地擔心、害怕的不確定感才是家人間的唯一真實情感。 離去的一員又該如何定義?留下來的是否真得不斷衝突才能在下次好天氣來臨時感到此風景帶給我的正面影響。 有時候真的很想離開這樣的家庭,因為很多時候不確定感更剩餘幾次溫情中所獲取的暫時性快樂。如果家人之間的感情真是一種溫情產物。 那我又何需受這種束縛?

REPEA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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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極盡從群眾中創造和普及化藝術品,這一切同時也為了群眾〞 來自菲律賓的團體「SINAGBAYAN」(為人民的藝術)在其介紹團體的宣傳單上標明了這句話。而另外一個團體「Southern Tagalog Exposure」也以服務人民,紀錄鬥爭,作為其努力的目標。 社會運動和藝術到底可有什麼樣的接合?這樣的接合又可以產生什麼樣的形式有別普遍對社會運動既有的想像?或許從這兩個民眾組織的運作可見如何透過不同的文化形式和人民展開對話。 「SINAGBAYAN」是一個民眾組織,包括藝術家、作家、音樂家、視覺藝術家、熱衷藝術者、文化工作者和行動者。「SINAGBAYAN」透過藝術積極參與人民的鬥爭。「ST Exposure」則是一個獨立的多元媒體,以菲律賓的南塔加拉(Southern Tagalog)為基礎聚集了年輕的藝術工作者、工人。他們認為傳統上使用抗爭的視覺藝術形式有街頭戲劇、壁畫、人偶,「ST Exposure」則挪用多元媒體(電視∕電影、印刷和電台)的技術作為媒介。「ST Exposure」的作品是其包括工、農、郊區貧民和原住民的成員融合、互動的產物。成員們允許「ST Exposure」紀錄他們在抵抗和解放運動中的痛苦、鬥爭和堅持,在此過程中成員們視「ST Exposure」為他們的一份子。 反世貿期間,香港維多利亞公園的廣場上不定時地會有各國團體的表演。當我看到「SINAGBAYAN」於廣場上的行動劇時,第一次體會了表演並不單是詮釋角色,而是在表演的同時所看到的是正在發生的事實。「SINAGBAYAN」成員的身體及所表演的故事皆來自群眾。透過舞蹈、音樂的形式陳述菲律賓人民所面臨的處境。將藝術的界線打破,拓展到人民身上。且藝術表演不光停留在戲劇院,同時也出現在學校、社區、集會、街道。他們的創作也集中在描繪人民的生活。這些文化工作者舉辦工作坊將藝術大眾化,希望更多人們透過不同文化形式團結。 而在維多利亞公園的帳棚外,一名「ST Exposure」的組織者熱情邀請我進入帳棚內觀看他們所拍攝的紀錄片。我好奇地問他們是如何和拍攝對象互動,但「ST Exposure」的組織者卻不斷地和我述說,片中某跨國集團為了開採金礦搶奪菲律賓農民的土地,讓農民無法耕種,喪失生存的權利…。在這樣的對話中,我深切感受到對菲律賓文化工作者來說,最重要的...

進出田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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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一項工作同時也是和來自東南亞來台謀生的“外籍新娘”的交錯。 從去年開始每個月的行程裡有一段時間,我們騎著機車穿越台北南區的街道找尋來自東南亞的小吃店。 每一次踏入,我們都像是商討密謀的小組竊竊私語計畫著點菜、下一部的對談…有意圖的動作必須做到不著邊際的自然。為的是將探詢到的蛛絲馬跡丟進學術機器裡運作、翻滾、編織出對實際生活的再現。通常這項產品會出現在大型的鑑定會上,咀嚼、細查,鑑定員仔細的將對產品的標準核對上製造出的產品,提出改進、讚賞。快速的生產很多時候產品的 “原料”不知她們的生活已送進一部龐大的機器變化成另一種模樣。 眾生對描繪眾身的語言必不熟悉,但在源頭採集原料的我們經常是得面對原料到哪去的疑問。 每一次的田野在這樣的機制下,是痛苦的、剝削的,來不及思索其中的倫理關係,卻已坐在電腦桌前快速的紀錄下前不久的獵補行動中所斬獲的勝利品。為的是定期定量將原料送進機器中,使得其順利運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