繫伶
這一切似乎早有所料,事情總是以一種我難以捉摸的方式變化著、進行著。
有時不禁想著,對事物的恍然大悟或許來自我的遲頓。來自我無法再同一時間裡處理太多裡裡外外包夾的情感與變化。
就這樣,2008年12月的某個時間點上,屆滿兩年。這段時間上演的細節,只能藉由我走在校園、吃著排骨麵、騎著摩托車、滿上水壺的片刻一一地縫補、對照。到底我經驗了什麼,過去的情緒與現在的空氣,我更試圖在腦子裡想想未來會是怎樣?
不懂戲的我是幸運的,或許更該說是幸福的。華山的日子裡有段媽媽帶著我,我跟著段媽媽進進出出,負責煮煮飯、釘釘舞台、擦擦油漆。那時,我很安全地、不帶煩惱,一片空白地踏上舞台。這片空白來自阿姐、天使與反手伯、阿伯、咪咪、易點點等眾多人的構築,我可以不懂,甚至我不知道要懂什麼。現在的我會猛點頭確認當時確實是場大戲。這大戲的認知,是對照的結果一。
面對行政工作,腦海裡開始浮出,國家與藝術的關係,自主、依附、縫隙等等..三小的。怎麼建立一個脫離政府的方式?怎麼養活自己?怎麼讓爸爸媽媽高興?怎麼不一直亂發脾氣?
《2006,敗金歌劇,ROS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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