發表文章

目前顯示的是 2月, 2008的文章

愛丁堡的藝術工人---Art Workers

圖片
社區藝術運動始於 1960 年代晚期的歐洲、北美和澳洲。 終於翻完了~~ 這篇文章出自近來閱讀有關操演〈performativity〉概念的部分譯文,作者在這份文章中透過兩個不同的研究案例試圖說明操演如何體現於日常生活。其中一個case即為愛丁堡的藝術工作者,“藝術工作者”或是“文化工作者”這是台灣語境中對從事與藝術相關工作的人之稱謂。不過作者用worker此字詞稱呼這群人,這是我覺得有意思的第一點,另外,他將愛丁堡的藝術工人於處理、面對政府的互動與反應視為操演過程,有是我覺得有趣的地方。因為,作者目前在文章中所描述的狀況,我想對台灣的文化團體並不陌生,只是作者將這個過程放置學院的分析中檢視。目前文章還沒看完,不過或許作者可以提供較為完整的看法,從不同的角度看待藝文團體與政府機構的關係。 早期它批判具再生產功能的大眾傳播媒體和精緻藝術〈 High Art 〉只藉由預設一連串共生的價值觀展現統治階級意識形態,並且認為擁有不同價值觀的邊緣團體被排除於公共的自我表達之外。因此,社區藝術的實踐者致力於邊緣團體,同時運用各式各樣的藝術實踐賦予邊緣團體不同的技巧以及表達自身世界觀的機會。“社區藝術”現已成為涵括廣泛實踐的字詞,從“駐村藝術家”到提供視覺藝術技巧的工作坊訓練等等。我在愛丁堡的研究,關注於後者的實作。隨著我訪問愈來愈多在此種實作計畫中的工人,發現她們共享一套觀念和實踐的情況愈加明晰,因此我開始思考並將其視為“社區藝術工人的論述”:伴隨思考而引發的一項影響為將社區藝術的發言者視為“社區藝術工人〈 community art workers 〉”而不是稱之為社工或藝術家。因此我想探究這些工人透過何種方式描述其實踐 [1] 〈 practice 〉的批判性影響;並且我想暗示她們的描述奠基於其在操演〈 performativity 〉概念上的激進性。〈 p438 〉。 我已說明受訪者展演一套關於“社區藝術”的論述,稍後我將回頭解釋此說法。但這不僅只是這些工人必須引證的論述,尤其是她們也涉入再生產主體位置與地方權威性定義的權力網絡。接受訪問的社區藝術工人相當清楚地瞭解到她們在論述場域的相對匱乏。終於,她們花盡心思...

巫胖

圖片
阿胖絕對是我認識的人中,第一個於論文計畫書報告前買酒喝的人。 其實我還不認識他前就見過他,他臉上的憂鬱氣息和那濃得化不開的黑眼圈是我對他的印象。後來我們一起分享了人生中一次特別的青春暑假。 客家夥房近兩個月的時間,釀岀特殊情感,那年暑假,很開心,簡單、重複,入駐農村的生活,兩個月的時間我們騎著腳踏車擾亂不寧靜的鄉村。 食為先的蘿蔔糕、北方小館的麻醬麵、土耳其的奶茶、不嫌膩的吹牛,這是每天既定的行程。中間穿插稻米、香蕉、木瓜、菸草,戲弄阿胖的習慣就是那時養成。 我十分肯定戲弄阿胖可以成型的因素,除了我和東泥籠骨的默契十足外,阿胖他那爛漫、信任、真實到笨的無邪必須一並涵括。一樁詭計才得以實現。 這也是我一直疼愛阿胖的原因,濃稠的真實 。 現在我看到阿胖,總會不經意的想起阿胖的爸爸意外死亡的事情。我想著,阿胖的細膩和善感必須面對這件事實,同時處理自己流離的身份,心中總有一份酸楚。我對他的笑和戲弄,總害怕會因為這份酸楚突而落下淚來。希望這是於彼此充滿情感的一種詭異反應。 阿胖,別喝太多維士比ㄚ~~~~

浮身若雨

圖片
手,再次往被魷魚絲、開心果、櫻桃、棗子、牛奶糖、核棗糕、腰果…覆蓋的茶几伸去,顯然又再度達到手腦分離的境界。 食物擁抱的當下,突而有感年復一年的過節步驟,洗牌再來一遭的時間感越來越緊縮。簇擁食物的手感好像昨日才發生過:口角、寒冷、鞭炮、紅包、酸白菜與薑母鴨。 昨天,腳花了 4 個多小時漫步台北街頭。 東 往西,穿過一群群站前聊天的外籍勞工,腳來到時刻表大廳,腳踏在這片大廳上變開始想念久不見面的陽光與南部的氣息。突而衝動,想趁著南來北往的車潮將我領 回故鄉。每當這段時間我都想起離開已久的家鄉,這幾年我對家鄉的印象尚未褪卻,但總有許多裡外不同的聲音催促著我從本質開始到任何外在的形式離開那個讓我 想念與充滿希望的地理空間。這便是我為何不想轉移戶籍的原因,心理與記憶的證明尚嫌不足,非得加上行政官僚的紀錄,才可確認我的認同感。或許正是因為清楚 知瞭官僚的難以鬆動,因此以有意識的潛意識動作進行確認。 腳走在市中心地底四通八達的商城,手與腳通常在這樣的氣溫下失去知覺。 東往南,腳與手回溫。漫走行動中補給一杯熱拿鐵,這樣的強度無法支撐歷日來撐大的胃,古亭站南門市場轉進捷運來到了七張。 虛弱的腳踏上捷運商城新開幕的三商巧幅,喝下一口湯驚嘆這一碗牛肉麵的滋味竟可維持 10 年不變。我卻在這陰雨的北城中逐漸變化。 可見的變易於觀看,無形的變難於言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