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代俠女會是怎樣?
熱血青年如何不憤怒?革命時代的搖期手如何不被過高的腎上腺素覆蓋?
俠女的武功如何像精武門習武的教誨一般,身藏不露?
初次閱讀《闖入》的劇本,我不斷思考角色的兩面性,她的話語和反應是如此理直氣壯,直接又逼問的態度,讓我擔心起這樣的人若活再現實社會裡,豈不成為一個天真的浪漫主義者。腦袋空空,天天呼喊革命、行動。
或許是因為她的直接和逼問,得以突顯出否定這件事情的內在性。但是她的心理過程果真如此乾淨如紙嗎?讀劇過後的角色工作坊,喬要我們以第三人稱的態度寫一篇角色的自傳。
以下是我寫實的描寫:
雲彩和的父母親在南部從事水果中盤商的生意,自小父母親因南來北往於於水果輸送,所以家中經常只剩下她和哥哥兩人。雲彩和上小學前有幾次和父母親一同向農民收購水果的經驗。每當父親以低價向果農收購水果時,果農懇求父親提高價錢的無奈模樣,在一旁的雲彩和便瞪著眼睛朝向父親,似乎與果農站在同一陣線,父親當時則大聲斥責她:「小孩子不懂事,我們也是賺吃人」。雲彩和幾次的經驗後對父親深感不解,同時抱著責怪的心情。
自小雲彩和就喜歡跟著哥哥跑來跑去,她的哥哥因為父母親經常性的離家,經常得照顧彩和。雖然父母親不常在家,但是彩和喜歡家中沒有大人在家可以和哥哥獨自生活的感覺。每當父母親離家後,雲彩和總是盤算著如何使用父母親給的生活費用,她認真的計畫著要如何編織出一套完美說辭,讓保管生活費的哥哥和她一起將所有的錢花在巷子口那家雜貨店裡。
雲彩和的哥哥大她三歲,對於彩和的不切實際總是抱持著既擔心又疼愛的心情。童年時期的彩和,印象中最深刻的事情就是在一個炎熱的午後,她和哥哥去溪邊玩耍時,差點不慎溺斃的事情。那次事件過後雲彩和似乎長大許多,再也不敢輕易地天馬行空胡思亂想。
高中時期,雲彩和生活中最重要的事情就是等待來自台北都會的信件。因為彩和要求哥哥每個星期得提筆跟彩和述說著北上求學生活中的點滴,都會生活的一草一木在哥哥的筆下一一浮現,爲雲彩和的鄉下生活注入許多想像和色彩。終於,雲彩和在18歲那年,北上求學。初抵台北,街道上的人流、車流一度讓彩和喘不過氣來。暈眩中眼前絢麗的建築物和濃烈的現代化氣息好似鮮明地向彩和述說一個新的生活即將展開。那一天彩和的哥哥帶著她搬進一棟位於台北市交界處的公寓。彩和一進到公寓,隨即認得坐在沙發上吸著香煙的女生,就是哥哥信中提到的海飛和在一旁臉上帶著一抹淺淡笑容的海飛的哥哥。彩和一見兩人不自覺地大聲叫出他們的名字。雲彩和大聲嚷嚷著要請大家到肯德基慶祝大家初次見面。但是卻發現每個人的臉上浮出一抹怪異的表情,哥哥急忙向雲彩和說肯德基到哪都有得吃,不如大家到學校附近的一間咖啡館,那裡有彩和最喜愛的雞排飯。在那家咖啡店中,雲彩和結識了詩人否定。往後的學生生涯中,彩和真如哥哥所說愛上咖啡店的雞排飯,同時雲彩和也逐漸了解出抵台北當天提議去肯德基慶祝時,大家臉上的表情為何顯露出怪異的表情。
大四那一年是雲彩和人生的轉捩點,海飛的哥哥因為罹患嚴重的憂鬱症,從他們一同租任的公寓跳樓自殺,在海飛的哥哥墜樓後的那段時間,海飛與詩人否定不斷因為自責產生激烈的爭吵、謾罵。彩和每天以淚洗面,徬徨在死亡和生存一連串的疑問中。那年哥哥成為國會助理,彩和也在畢業後短暫地停留家中與父母親一同收購水果。這時的她與小時相比,看到父母與果農講價時的一來一往,已不將這樣的行為怪罪於父親個人。最後,她決定再次北上面對曾經出現在她人生中的人與物。
相較之下,我的描述相當白。
希望這篇白話的角色自傳,可成為我建立角色內在的起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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