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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趣味嗎

寫這樣的文章我自己都不是很想看。 又記,小貓貓的右前掌受傷。

影像的氣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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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坪半的廁間裡,放有洗手台、馬桶、以及佔滿幾近一半空間的浴池,浸泡在浴池裡的是一張張黑白照片。 除了這些基本設備外,馬桶的對面有一張陳舊的木桌,木桌上擺了一座大約半公尺高的機器。但記憶中鮮少看見這台機器真正的面貌,於是覆蓋在機器上的一塊藍布 對我來說似乎也成為機器的一部分。 這裡沒有洗髮乳或香皂等清洗身體的盥洗用品,放置在地上的則是一罐罐茶色的藥水、量杯、夾子和幾面方形的盒子。還有一顆 附著在牆壁上的小紅燈和一個鐵製的黑色鬧鐘,這個鬧鐘在黑暗中依舊能顯示出時間的刻度。連結這間小室的臥房安裝了家中唯一的冷氣,此外,臥室和廁所的所有 縫細皆以黑色膠布填滿,我和哥哥最喜歡躲在這間臥室,因為把房間門關上時整間房間是黑暗密不透光的。不過大多時候我會趴在房間門外,偷偷掀開黏在門上的黑 色膠布,感受那從房間裡飄散出的冷氣。或是轉動上鎖的門把,希望透過一次次的轉動可因此進入房間裡感受涼意中的黑暗。 當這間房間停止運轉時,我特別喜歡進入小室如廁,牆壁上的抽風機不斷運轉,發出轟隆隆的聲音。而我的目光總是停留在門下方排氣口的黑色膠布,想著為何這間 廁所裡所有與外界相連的縫系都被黑色的膠布密封,我常會用指尖確認連接的細縫是否出現差錯。或是想像自己將不同的藥水加入量杯內攪拌出屬於自己的藥方。 一張張黑白照片在水中浮動,隨著水流緩慢地上下漂動。照片中的身影對我來說留下的是那特殊的氣味。不同於一般廁間散發出的糞尿味,相映於黑色膠布的是一股特殊的藥水味,以及光潔的地板。有時還會有幾條自上方垂曳而下的底片在我的面前,而我是禁止觸碰它們的。 位在台北家中的這間房,成為我和照片初次相連的地方,不是視覺傳達的影像,而是促使照片顯影的器具和氣味,以及那間如密室般的廁所成為我理解影像的門路。  在往後的時間裡,我才知道80年代的報導攝影以及當時沸沸昂昂的社會運動,而在那些場域裡紀錄下的片刻都進入這間暗房中,透過顯影、定影的程序產出。而我 對它們的記憶是透過氣味和黑暗中的神秘感。

立秋後的第三天

早上在家上網,收集見面的資料,不料網路上瞥見的人名和她的照片,以及因為個人敏感而記憶下出生年的女孩,下午出現在我的面前和我說話。原來這樣年紀的女孩若是出外工作,而且不是一般周九晚五的工作她說話的樣子、她皮膚的質感、她臉妝的選擇、她服裝的價錢,如謎似霧的清晰地顯現在我的面前。基本上,與人交涉的條理清楚,帶有經驗並分明地述說。沒有過分世故也不幼嫩。自信的眼神若是與一雙注視的眼睛對望,可以發覺她出現微微的閃爍。很吸引人,想多看幾眼、想再看幾眼。 晚上吃下一份平價義大利麵後,按照慣例和老李在公館一帶走路。這個已經區塊出入上百次但是,走進一些巷弄還是會發現很多沒見過也沒吃過的店。沒見過不稀奇,店是收了又開,開了又收,老闆易主,顧客流動。總是會有新的店出現,但是沒吃過這件事情倒是如實反映出我和老李這些年在台北的生活,我們總是固定的出現在那些地方吃著相同的食物,不外就是以價錢作為唯一的衡量。一份不超出九十元的餐點經常是我們的選擇。食物是生活的重心,說真的卻也經常為了那幾樣重複的餐點出現惱人的選擇時刻。 已經立秋,夏天似乎要過去了。

結束了一場夏日勞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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慶功宴的當夜,我早早離去,因為群群的人已聚在一起。我帶著些許緊繃卻又疲倦的身心騎著車返家。返家後的幾天發現我那天晚上的失神錯過了許多事情。先是忘記了若賓即將回去日本,我卻沒有在那天晚上和他好好說幾句話,即便是一些玩笑話也可以。再來維持我慢熱的個性,我沒有和太多的人說到話。 不論如何,那天晚上到現在的短短幾天,再次帶給我演出結束後的空虛感。 白天坐在家裡,看著戶外的烈日想著每天近一個小時在其曝曬下的車程。下午時分,想起若是落下雨水,沉浸在汗水和雨水中濕了又乾乾了又溼的衣服、批在肩上的毛巾。晚上看著時鐘對照著演出前後應該發生的片段。我實在太容易被這樣的東西給吸進去了。 想念夏日的勞動,夏日晚間騎著車穿越縣市邊界,些許涼意、些許燥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