工作的困惑
開始工作後,我面對的人群一方是社區裡的叔叔、阿姨、阿嬤、新住民,另一方是小劇場的眾生。 這陣子密集地穿梭在這兩群人中間,有的時候我很想任性地只專對一群人就好。 我看著叔叔、阿姨玩著劇場遊戲開懷地大笑、她們羞怯地站在人群的面前表達自己,從一種不自在轉化為習慣。同時回到〝劇場〞中,我被要求必須做個嚴以對人的舞監,對藝術美學的掌握必須維持在一定的範疇裡。聯繫、宣傳、催票,為什麼我要叫人來看戲? 當我們做戲的物質基礎與他人不同時,又如何設計出一張讓右派也心服的海報。或者海報設計的美感必須脫離現有的審美價值,在我們擁有的基礎上創造一套新的論述。但是這些論述是否又將淪為一種小眾的美感經驗。到底這一切努力與辛苦在追求什麼? 每當我產生這些困惑時,我就會憶起幾張面孔,試著幻想與她們交談的畫面,排練這些面孔對我的疑問可能的回應。終究這一切好像就是這麼的無以復加,沒有答案。可是我就是這樣一直做下去嗎? 最近很忙,常常連續一星期要工作六天。 只是想碎碎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