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整一個感冒到不行

我感冒了,很嚴重的那一種 一個星期前陶醉在卡拉OK的紙醉金迷中,隔天我的喉嚨就告訴我她不想在工作,同時全身筋骨酸痛。 一起床因為過於疼痛的喉嚨我無法好好向媽媽請安,因此惹來一陣媽媽的咒罵和不解,直說我整個人怎麼和昨天要出門唱歌完全不同。 總之,媽媽不相信我生病,我只好板著一張臭臉回房發燒,直到下午實在稱不下去,只好呼叫東泥聾鼓前來載我看病。 往後的一個星期我沉浸在西藥的世界裡,直到昨天我的胃和五官告訴我她們受夠了。因為不管我吃些什麼,我的味覺只剩下苦的。 同時喉嚨爆乾嘴唇發裂 在加上這幾天要上工作坊,真的很累

肯德基淪為廢墟的那個子夜,卡啦脆鷄從天空中劇烈地爆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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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還是受到那番話的影響,沒有在最後一場演出掌握住自己。 所有場次都結束的時刻,化妝品和道具的打包、卸除舞台,清點所有帶進的物品。整理和封裝的不光是實際的物品,同時必須封存排練開始的心情,我總是無法跟上實際的封存和卸除,總在散戲後的一段時間中不斷浮現過去工作的影像。好、壞、刺耳、落淚、緊張、快樂…太多複雜的情緒同時濃縮在這一星期。 無怪乎空虛不難侵入人心。 接下來的這幾天必須回到正常生活裡,煩惱論文、讀書、煩惱論文、讀書、憂慮未來的慣性生活。 今早起床頭皮隱隱作痛,過去幾天累積的金屬滲入。想起去年敗金歌劇演出期間每天回家洗澡總會有細碎的小金片從我的頭頂上順著水流滑入排水孔,今年則是紅銅色的髮膠落入排水孔中。

柯得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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柯得分,一位走在路上會被警察臨檢的藝術家 在台灣被誤認為大陸偷渡客、 在韓國被誤認為移工、〈我猜測是來自東南亞,因為韓國人平均來說比較白〉 他只要穿上他愛人的衣服就會變一個人,看起來體面多了、 脊椎側彎很嚴重、每次出現包包裡都有槓子頭,他說因為家裡的兄弟姊妹一共有八個人,所以常吃饅頭配大鍋菜、 他有著與薇薇安截然不同的對藝術的詮釋方式,我已經不知道是第幾次聽著互不相讓的唇槍舌戰〈關於舞蹈、戲劇、繪畫.....〉、        今天柯得分在差事印版畫,印的版畫恰好是闖入廢墟的演出內容。 大家可以在闖入廢墟的前台跟錢台經理 蒂芬妮購買

小咪和老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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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有一個哥哥,這幾年來我都叫他關豬豬,或關立衡。小的時候會叫他哥、豬公…總之好像都是跟豬公有關。 小咪是客廳的陪睡貓,其實是因為客廳的沙發是小咪的床,如果睡在上面的人露出一點空位,小咪就會繼續留在沙發上。                       又是另一個陪睡的人~~~~~~~~~~~~~~~

東泥聾榖和他的七隻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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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幾天我和東泥聾骨又發明一個有關貓咪的笨遊戲 最近東尼聾古埋首於論文計畫書的寫作中,上個星期他一直待在家裡,直到星期四他才踏出家門。於是他在家的那幾天,為了不讓睡眠侵蝕寫作時間,因此他選擇睡在客廳。據他在電話中的描述,他都是和四隻貓咪睡在一起。因為我對阿星家貓咪的偏見,我一直覺得她們的屁股有長蟲蟲〈事實上好像真是如此〉,另外一個偏見是貓耳朵的智商很弱。東泥聾谷雖幾次反駁我的偏見,但是他也跟我自白,他睡在客廳全身上下都有保護措施,深怕貓咪的蟲蟲鑽到他的屁眼裡去。 星期四那天我們見面,東泥聾谷的右眼下方長了針眼。 目前在東尼聾榖的生活裡這幾隻我稱微弱智的阿達貓咪成為他的論文寫作伴侶。在我們的生活裡一共有七隻貓咪,我家兩隻、東泥聾古家〈應該是阿星的〉四隻、東泥聾榖在高雄的家一隻。 這個笨遊戲就是我們替這七隻貓咪取了你我不分的代號,從年紀最大的開始依序為:了之交、米腳蕉、芝嬌、了膠狡、琪澆、礁礁、鷄腳。熟記代號後,我和東泥聾榖要相互岀題目考對方,比如說現在把最胖的和最瘦的交換名字後,最瘦的在和年紀最小的名字互換,那最瘦的那隻名字是? 這遊戲有趣的地方在七隻貓咪的名字唸起來都很像,常常會搞混,重點是我又很認真的投入這個遊戲裡面。 所以每當玩這遊戲時,東尼聾榖老是在取笑我的好勝心。 其實我每次再玩這遊戲時,腦海裡都會浮現幾隻貓咪發愣的模樣,感覺特別有意思。                   

灑落香江的梨花

「月霞,今年妳的梨子生的好嗎?」,往機場的路上我再度拿出將梨花的劇本閱讀 試圖尋找石岡媽媽生命中的起落與自己的關聯終究我沒站上舞台,除了外表上看去像石岡女兒的玩笑話之外我想媽媽們親身的述說,正是她們站上舞台最深刻的意涵看上去簡單的走位及台詞,反映出身分背後的故事。我一直很好奇在媽媽的心目中,「表演」在她們的生活中到底代表了什麼?       七月正逢高接梨採收期,此行於香港的表演,媽媽們暫別對家庭與農田的牽掛,聚在一起前往香港。就在前往香港的幾天前,我遇到秀旬她說:「今天早上,有一位媽媽摔斷腿了…」。她詢問我是否可以和媽媽們一同前往香港。幾通緊急的電話聯絡後,我出現在桃園中正機場準備和媽媽們一同抵港。入關前,我和玟娟、喬雅,啃著媽媽們自製的超大飯糰,月霞則忙著將最後的幾粒飯糰分送給路過的機場工作人員抵港前,媽媽們似乎未對這次的表演行程顯露出太多的焦急或是出國旅遊的興奮感。抵港後,一群人恰巧在交通尖峰時段擠上主辦單位安排的座車,到達表演場地牛棚。但因混亂的交通,原本預定進場排練的時間一併受到牽連。一到牛棚,我拿出劇本再次閱讀,但舞台的後方媽媽們已為此次缺席的玉瓊做好準備,緩緩地進行走位的工作。短暫的練習結束後,一行人將道具安置好,雖是疲憊又匆忙但在離開牛棚前的空檔,倒提醒了媽媽們肚子未填飽的事實。在宗仁和小郭的領軍下,我們到附近的餐廳吃了晚飯。和我同一桌的宗仁開心地拿出了不知道哪位媽媽塞給他的飯糰。看著宗仁格外開心的臉我猜測是因為連吃幾天香港的食物後,這漂洋過海的飯糰別有安頓腸胃的滋味。果不然飯糰略過海關的審查,偷偷地跟我們坐上飛機發揮了它的功用。     昨晚闔上眼已是夜半一點多,今早掙扎著起身梳洗,一往寢室外踏出整層樓卻靜悄悄地,下樓後走進香港大學附設的餐廳,媽媽們早已排排坐好,一看到我就開始分享A餐、B餐的內容,絲毫不見昨天舟車勞頓的疲憊感。同時間的我,卻在心裡盤算著等一會兒去哪買杯咖啡,趕走早晨時分的無神狀態。今天開始,石岡媽媽的行程將與差事劇團交互進行。再次踏進牛棚,燈光、音效、影像等…接續昨天未完的工作進行排練。午間,叫了外送的盒飯,媽媽們這頭的菜餚一瞬間全進了肚。兩邊都剩下許多白飯,接下來這些白飯在媽媽們省錢又不浪費的考量下與牛棚友人商借廚...

接觸即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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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久沒拉筋了,這拉的動作讓我了解到我的腳真的長短不一。 最近排戲,我多了一項任務。公社派的兄妹必須在其中一章展開兄妹的決裂之舞。跳舞這件事對我來說並不遙遠,不過我確實也許久沒跳舞了。搭古兄身為舞者的順風車,最後決定在這齣戲裡穿插這一段舞蹈。 說是舞蹈,目前我們發展出來的比較屬於一些身體的接觸動作。稱之為「接觸即興」。兩個人可以用身體的任一部位作為接觸點,一個主導,一個順著對方的方向變動。主導與被動的關係可以隨時打破。我才發現要用身體去聽對方的話可不容易,如果是我主導,我會不斷處在遲疑、不確定的狀態裡。 下一個要碰觸的點在哪? 我是要拉他還是推他? 怎麽老是停留在相同的碰觸點? 練習的時候我的腦袋被這些問題塞滿,更不用說這不光是接觸即興的肢體動作,還必須帶著角色的情緒以及戲的發展進行這些動作。 而真正困難的還在後頭,有一小段我必須在古兄身上翻來翻去。我用盡全力要爬上去,而且要美,但是總是像無尾熊一樣,傻呼呼的掛在古兄身上。這幾個星期我的背肌十分酸痛,身上總是感到痛時才發現淤青。     為了讓自己更進入狀況,現在每天回家就會花時間拉筋。拉筋的時候,我的右腳極度緊繃。或許是這些年來姿勢不正確所造成的左右不平衡吧。有多久沒用自己的身體,她真的都會告訴妳。 排戲的狀態或者應該說當你必須很細心觀察自己身體的狀態時,慢慢地發現這個運作方式,提供了我自己更加了解自己的一種方式。有時臉部的水腫或是提不起精神來,諸如這種的細微末節,我都會慢慢回想到底那一天前後我做了什麼事情。 而除了觀察自己,也必須觀察別人。在排敗金歌劇的時候我在想的都是自己,應該說我只能顧得了自己。那時我很幸運,我的對手是很有經驗的老演員,她們在表演上除了具有一定的經驗外,對於與人的互動也能夠很精確的掌握。與她們對手,在她們的眼中,會同時關照到兩個我, 一個是角色,一個是對於要扮演角色的我。我想這對初次登台的演員來說是很幸福的。 今年的演出,沒有這樣的條件,不過先前累積一些經驗,也讓我可以有更多空間去觀察自己對手的狀態。以前如果問我,自己覺得剛才的排練覺如何,我可能會之之吾吾的說不出話來,但現在我有時確實可以感受到,對手的狀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