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城邦淪為廢墟的那個子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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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個月前在差事的整排,我突然感到十分緊張焦慮。而現在距離演出時間,剩下兩個星期的時間。 前幾天參加社區劇場種子師資培訓工作坊,脫離排練的經常性規律。昨天在度回到排練的慣性中,整個身體的感覺頓時被掏空。台詞的記憶雖說沒有什麼大問題,但與其他人的關係不管在態度上或空間中的移動我都像逐漸消失電力的電池,雖然繼續轉動但漸漸的脫離原本因具有的速度。 不知道是不是因為沒有大喝咖啡,所以腦袋蒙上一層灰。 一座虛構的城邦 , 在內戰炮火中淪為廢墟後 , 仍有帝國的使者 , 前來探知如何出賣軍火以利重建 , 並且偵測得知斷壁殘垣下仍有豐厚的油源存在 … 。     《闖入、廢墟》是一齣政治寓言劇。劇中,從場景、角色、稱謂、以至對話或獨白 , 都選擇在虛構的情境中表態。或許 有人要問,既然要影射現實政治,為何不採行直接諷喻一樁事件的手法,不是更能達到效果嗎?我的想法恰恰相反。因為在政治劇場中要處理的並非政治事件 , 而是政治問題。 … 眾所週知 , 當今世界的權力關係 , 已不再用威權面貌展現強權壓境的震懾,而是展示在民主櫥窗背後的種種施捨。       權力是一種春藥,勾引著有權者的慾望。這慾望又轉化為慈善措施,施捨給沒權力的弱者。而政治是居中操作的幕後推手。這樣的場景,只能是美學的,有政治傾向的美學,才得以述說到人性的骨髓去 … 。     倘使我得到了誰的施捨,我就要像兀鷹看見死屍一樣,在四近徘徊,祈願她的滅亡,給我親自看見;或者咒詛她以外的一切全都滅亡... 連我自己 ... 因為我就應該得到咒詛...       這是魯迅在散文詩劇〈過客〉中的一席話。歷史,從時間的彼岸,回過頭來,直視著眼前 ── 我們當下的國際政冶權力版                                      ...

2007台北國際行為藝術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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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 9 人巴下車後,我們走進身體氣象的工作室   原定今天下午進行的訪問,取消後在晚上 11 點多,好像即將以另一種方式進行。   玄關處推放了許多過期書報雜誌。拉開紗門,門口的左方發出黃色的燈光。在燈光的中間,有一幅黑白照片,照片中的女士,約莫 6 、 7 十歲,她戴著黑框眼鏡,及肩的頭髮在髮圈穩當的牽制下,整齊地往後方順去。這個發出黃光的小格子,除了光線,更是那白色襯底的部和兩束花草,很突出的在我一踏進這間屋子時吸引我的目光。   整間屋社的擺設和光線,與我的記憶十分吻合。沒有規律的陳設方式,過多的東西全都好好的坐落在房子的每個角落。我習慣在同一空間裡出現許多不同時間的物品,這樣一走進這個空間就可以浸泡在歷史中。不會因為整潔有秩序的氣息掩蓋掉對這個空間的掌握。 為什麼要向 80 年代致敬? 這是進屋的第一個話題。提起左翼的過去或曾經發生過的反抗運動,我們可以輕易說出 1968 年的學生運動、文化大革命。在台灣, 228 或白色恐怖。但就是因為輕易,因此向 80 致敬就是再度創造個人對過去的詮釋權。個人想說話就透過身體表達。   致敬不是將過去裝箱供奉,過去發生過的用身體再現於當下 TIPAF2007演出行程表 http://blog.xuite.net/bodyphase/watan/12848946